说到跨文化我们知道它是跨区域,跨世界的文化。对于跨文化我们不知道,这就需要我们参加跨文化培训。
传播是创造、修改和转变一个共享文化的过程
把文化与传播扯在一起曾经受到雷蒙•威廉姆斯和斯图尔特•霍尔的质疑和反对。特别是后者认为,“传播”这个词在实质上和方法上使研究变得狭隘而孤立,“文化”一词在人类学意义上把我们引向生活总体方式的研究,但它被“传播”取代了,于是把我们引向某个孤立的生活片段。凯瑞(JamesW.Carey)借题发挥,以此批评美国把传播界定为传递(transmission)或运输(transportation)的观念,即把传播视为一种为控制的目的传递远处讯息的过程,让传播偏向于劝服、态度改变、行为变化、影响等层面。正是在这个意义上,传播的偏向造成文化的偏向,形成某个孤立的生活片段。这就形成了文化与传播同构的悲剧性结果。凯瑞由此转向传播的仪式观,把传播看作是创造(created)、修改(modified)和转变(transformed)一个共享文化的过程,并且强调其典型的情形是:从人类学角度看,传播是仪式和神话,从文学批评和历史的角度看,传播是艺术和文学。话说到这里,似乎可以在理论上摆脱霍尔对于传播的狭隘与孤立的质疑,但接下来,凯瑞又陷入了另外一个问题。他指出,传播的仪式观不是指空间上讯息的拓展,而是指时间上对社会的维系;不是一种传递信息或影响的行为,而是共同信仰的创作、表征与庆典,即使有的信仰是虚幻的;其核心是将人们以团体或共同体的形式聚集在一起的神圣典礼[。显然,这里的问题是,当传播指向“时间上对社会的维系”,如何解决文化的体制内专制?如何解构一切形式的权力支配关系?当传播指向共同信仰的创作、表征与庆典,如何面对各种形式的文化排他主义乃至原教旨主义?这就由前一种传播观的媒介化偏向转向神圣化偏向,传播观依然没有消除内在紧张感。其实,把传播看作是创造、修改和转变一个共享文化的过程,已经构成把文化推向开放、互动、沟通、理解过程中的基础,如果向神圣和共同信仰收缩,无疑破坏了这个基础。
通过上面的介绍我们知道什么是文化和传播,什么是共享文化。跨文化在企业的存在,这都需要我们学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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